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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生

原作范围内暴力 非考据党细节混乱

格曼视角的Honoring Wishes结局 

这篇写于那些视频和语音被发掘出来之前 所有的后续解码阴谋论幕后黑手格曼不关我事 

所有的雷人OOC都是我的



失血带来的可怕副作用,眩晕和模糊的视野,哪怕只有一瞬间,在战斗中是致命的破绽。依靠经验积累下的本能反应,他强迫自己迅速往后跳开,与对方拉开距离,缓过这一阵极端的失重感,却只是极为狼狈地扑倒在花丛中。

“这噩梦是我的。”

“...我的错,我的职责。“

一个无辜的人不应该被卷进来...

噩梦太长,在这里,屠戮才是拯救,死亡才是自由,而对面的年轻猎人对此一无所知,因此他不能就此倒下。

“还...没结束...”

掌心武器的触感给他注入了新的决心,他靠着它的支撑勉强站起来,压下涌到舌尖的一口血。

他一定是太老了,太久没有面对一个真正的强敌,一个同样沉默寡言的猎人,他熟悉那些挥舞武器的动作,闪避的脚步,但他残破而迟钝的身体却难以跟上反应的速度。

他凝视着对方,不知为何并没有在他脱力片刻趁机继续攻击的猎人,血迹斑斑面罩上方的绿眼睛没有被战斗激起丝毫嗜血的疯狂,可是为什么连被背叛的仇恨也没有?那双年轻的眼睛平静凝视着他,那可能是宽恕吗?一如他的学生,他的友人,那时亚楠还有清晨,没人知道所有令人迷醉的繁荣盛景背后已经被暗地标好了价码。

“他该醒来,我必须杀死他。”

刀刃破空的风声,花瓣纷纷扬扬。他听见枪响了,子弹射进身体的冲击力,自己胸腔里的肺脏发出老旧机械艰难运转的咯咯声,那一口鲜血最终还是溢出唇边。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散去。他趔趄了两步,再也握不住手里的武器,不甘心地挣扎着,他企图再次平衡自己身体的重量,却只能看见血色的月光充盈着最后的视野。

但他没有倒下去,一只手环绕在他的背后,穿过他的披风,支持着他的体重,猎人贴的很紧,那几乎就是一个奇异的拥抱了,当猎人附身向前凑到他的耳边时,他不得不再次留意到对手的动作和话语里不同寻常的轻柔。

“交给我吧,”年轻猎人轻言细语着,“很快,不会很疼的。”

他低下头,赫然看见对方的右手深深没入自己的腹部,他恐慌地挣扎起来,开始后悔。“不!不...你会...”
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对手的语调变得更加温柔安抚了,隔着面罩的触感,落在额前的那会是一个吻吗?“谢谢你,Gehrman,愿你在清醒的世界里得到自由。”

他眼睁睁地看着猎人的右手拽出的大蓬鲜血,但就像他承诺的一样,那就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,丝毫没有疼痛的实感。



他是被光线耀醒的,这个从教堂尖塔背后露面的天体放射着带有温度的强烈光线,多么陌生,他饥渴地盯着它看,直到瞳仁刺痛,流出泪水,他才迟钝地移开目光,开始环视四周,发现自己倚坐在教堂前的广场喷水池旁。

像个忘记怎么操控自己身体的病人缓慢地一点点恢复知觉,他活动着僵硬的指尖,检视着并无伤痕的肢体,逐一摸索着全身的衣料,难以理解自己身着噩梦中的服装,但武器和血迹都不见踪影,直到教堂的钟声彻底将他唤回现实。太阳升高,四周逐渐变得熙攘起来,人们穿梭来回搬运货物,为周日的集市做准备,没人注意他。

鲜血,枪声,那一个模糊的吻,像梦境一样消失无踪。他跳起来,麻木双腿恢复血液流通的痛感让他嘶叫出声,差点失去平衡栽进水池 。在梦境中他甚少步行,都快忘记残废的右腿在亚楠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有多么不便。他拖着双腿尽力跑起来,一瘸一拐地穿过街道,差点撞倒抱着苹果货箱的女人,对方咒骂着“看着点,老东西!”的粗鲁话语,他也充耳不闻。

亚楠是噩梦中的镜像,少了血腥味和野兽嚎叫,他急匆匆地沿着往日印象中的小巷赶路,直到最熟悉的建筑映入眼帘。梦境中的猎人工坊是他记忆中最好的样子,因为他留恋着这个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地方,也眼睁睁地看着它和猎人们的存在一起逐渐死去。如今在他面前,这栋房子年久失修,墙面爬满植物,连屋顶也塌落一半,散落的砖石之间,他看见一角镶着精致花边的褪色布料。

那不过是无生命的死物而已。他平复一下呼吸,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,往后院走去:大树早已枯死,颤巍巍的焦黑枝干仍倔强伸向天空,树干下堆叠着大量墓碑,青苔占据了裂纹,字迹也模糊不清,但是他记得这些惨白石块下的每一个人和他们的名字,在这里留名的人往往在凶险的狩猎中尸骨不存,但是在墓碑群的下方,有一块崭新的墓石是他从未见过的,他走近它,伸出手抚摸它光滑的空白表面。那双帽檐阴影下的绿眼睛,又一个葬身梦境的猎人,神明再次留住了一个永恒的看守者,那猎人一定会是最仁慈的那一个,自己的噩梦终于结束,以一种太沉重的代价。他感觉到了久违的风,像那年轻猎人的墓石一般冰冷,泪水一落下来就被吹散了。

噩梦里空气和时间一样永恒静止,但猎人却模糊感到一丝凉意拂过腮边。

“他到了。”人偶在他身后说,声音像天鹅绒一般柔和。“一个新来的猎人。”

猎人从新出现的墓石上收回手,将冰凉的指尖放入怀中,那里,失去主人的镰刀已经染上一丝猎人的体温,他握紧它,仿佛被这个动作安抚。

“走吧。”

人偶缓缓推动轮椅。猎人空空的右裤管飘荡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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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流血源GE可能性的一种(真的是GE吗),虽然我更倾向于Gehrman在梦境中被杀现实化灰,由他一副厌世且卡在说出自己名字的表现可知,他可能早就活过人类肉身能持续的岁月了。

是两个圣母在疯狂抢锅。多周目小猎人心疼Gehrman老师,责任感超强的Gehrman老师觉得不能让无辜的人背负自己的罪恶,两个人虽然嗷嗷地砍对方其实都是出于想让对方HE的爱。墓碑的出现一点也不科学,但停在小猎人温柔地(?)掏死Gehrman老师又没有达成拯救Gehrman老师的初心,所以出现日剧跑(?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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